雄名刚睡着,呼吸深沉。
欣怡一个人坐在镜前,披着他的衬衫,胸前钮扣没扣,丝袜还没脱,腿上几道吻痕。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笑了出来。
「我到底怎麽会变成这样……?」
她拿起手机,翻着相簿。
最早的照片,是她穿着早餐店制服,在收银台後面对着张扬笑。
那时的她,脸乾净丶笑容单纯,头发扎成马尾,胸前没有现在这麽大——
「那时候,我甚至会担心穿T恤露出一点点胸型被客人看。」
「现在呢?」
她低头看着自己。
胸前两团饱满从衬衫中微微晃出,丝袜上的指痕还红着,双腿间隐隐湿润。
她笑了,语气淡淡:
「现在的我,穿着老公帮我买的丝袜,在别的男人身下被操到全身痉挛。」
「以前的我,一定无法接受现在的我。」
「但现在的我,不想再回去做以前那个人。」
她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熟睡的雄名。
他脸上还留着她高潮时抓出的红痕,身体满是汗味与她的体香。
欣怡知道自己在性爱上,喜欢雄名多一点。
不是因为技巧,而是——因为他不是她的男人。
因为那是一种「偷来的欲望」,才会让她高潮得像要死掉一样。
她躺回床上,侧身看着雄名的脸,轻声喃语:
「你知道吗……我以前,是会为了买丝袜犹豫好几天的女人。」
「现在呢,我袜柜有五十双以上,而且大部分都被你撕过。」
她拿起手机,打了一封讯息:
【老公,我今晚不回家了,已经跟他在一起,身体没力。爱你,晚安。】
几分钟後,张扬回覆:
【收到,明天早上我准备你最爱的厚片吐司。】
她看着这讯息,心里升起一种极度诡异但温暖的感觉。
她现在是属於两个男人的女人。
但更重要的——
她现在是自己选择成为这样的女人。
而她,喜欢这样的自己。
天微亮,光线透进套房窗帘的一道缝隙。
雄名还在熟睡,呼吸沉稳,裸着上身,一只手自然垂在床边,另一只还搭在昨晚翻来覆去时揉皱的床单上。
而欣怡,已经醒了。
她没有吵醒他。只是安静地,掀开了被子。
她光着身子,爬到他身侧,动作优雅熟练,像是为这一幕排练过上百次的舞者。
她轻轻地掀开他下半身的棉被,舔了舔嘴唇,看见那还沉睡中的雄性象徵,已经隐隐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