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带点晨间沙哑的声音:
「早安……老板。」
说完,她就低头,把那已经半硬的肉棒含进嘴里。
先是温柔地舔弄,舌头绕着前端一圈圈打转,再慢慢吞下,鼻尖贴着他的下腹皮肤。
雄名迷迷糊糊地睁眼,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声:
「妳……已经起来了?」
欣怡抬起头,嘴角还含着,含糊回道:
「嗯……我想让你,用我嘴巴醒来。」
她眼神媚得像水在流,舔过龟头後,补上一句:
「你昨晚干我干得那麽狠……不多补一次早上的,我会舍不得走啊……」
雄名醒了,彻底。
手抓住她的头发,微微一扯。
「妳现在是怎样?不回家就算了,还这麽骚?」
欣怡含着他的肉棒,轻轻点头,声音从喉咙震动出来:
「嗯……我现在……很喜欢这样的我。」
「你喜欢我骚吗?」
他没说话,只是猛然一挺腰,把整根往她嘴里插到底。
欣怡毫无阻抗,反而闭眼深吸,把喉咙打开,整根吞入,双手还轻柔地抚着他的睾丸。
这不是讨好,这是欲望的诚实给予。
而她的眼神,在眼泪被撑出的瞬间,还在笑。
她现在,是属於这一切的女人。
—
几分钟後,雄名在她嘴里爆发,欣怡没有躲。
她只是吞下,舔乾,擦了擦嘴,然後伏在他胸口轻声:
「我该回去了……我老公今天早上还说要帮我烤厚片吐司呢。」
雄名揉了揉她屁股,低声:
「妳嘴巴这麽会舔,他那片吐司怎麽够?」
欣怡一笑,起身披衣。
她站在镜前整理头发时,眼神清澈而平静。
不是羞愧,而是满足。
因为她知道:
她是用嘴巴给早安的情妇,也是回家吃早餐的妻子。
她是欣怡。
是属於两个男人的女人。
也是,她最完整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