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礼是在周五晚上回到家的,比他原定的行程还要快一两天。
时知渺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擦护肤品,眼睛看着时间。
现在是晚上八点,徐斯礼的需求大,每次都要三四个小时,现在开始的话,他们可以在十二点左右结束。
早睡养身体,也有助于怀孕。
时知渺起身到浴室洗手,镜面映出一张清冷寡淡的脸,眉眼间没什么活气。
她擦干手,从包里拿出叶酸吃了一片,而后就直接去了书房。
徐斯礼刚结束一个视频会议,正仰靠在皮椅里闭目养神,眉宇间带着倦色。
门被无声地推开,他以为是宋妈,并未睁开眼。
下一瞬,一个温软的身体直接跨坐上来,落在他紧实的大腿上。
徐斯礼倏地抬起严谨。
撞进视线里的,是时知渺那张没什么情绪的脸。
他的手条件反射地扣上她纤细的腰肢,嘴角也习惯性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
“徐太太有事?”
时知渺没说话,目光落在他微敞的领口上,指尖也直接探了上去。
一颗一颗,有条不紊地解开他衬衫的纽扣。
“还有工作吗?”
她的语气平淡无波,与之相反的是,她的手已经大胆火热地滑至他腰间。
金属皮带扣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做完再去工作。”
徐斯礼眸色骤然转深,扶在她腰后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收紧。
“一个星期不见,徐太太这么想我啊?”
他的气息明显沉了几分,低沉的嗓音也像裹了砂砾。
时知渺没有说话,只是把自己的睡裙丢下。
在时知渺面前,徐斯礼从来就没有什么自制力可言,几乎是在她坐上他大腿的那一刻,他的呼吸就失去秩序,更别说她还这么主动。
他没再忍耐,喉结滚了一下,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上去。
安静的书房一下就变得暧昧丛生。
徐斯礼喜欢先撩拨时知渺,等她沉沦其中了再继续。
平时她很脆弱,一下就溃不成军。
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他花样百出,她却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