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礼抬起头,看她那张只写着冷淡的脸,好气又好笑:
“徐太太,你好不给面子啊。”
“……”
时知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空洞又茫然地跟他对视着。
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现在这具身体却像“死”了一样。
徐斯礼盯着她那张过分冷静的脸看了几秒,眸色一暗,忽然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办公桌上,他也随之蹲了下去。
“——!!”
时知渺的脚板踩在他的肩上。
陌生的体验,勉强有了感觉,可还是很痛。
这其实很不应该,他们结婚两年,有过这么多次,驾轻就熟,但她就是痛。
是因为她心里不情愿才会这样吗?
又好像不是……他们时隔一年第一次接触,也就是在车上做的那一次,她都没有这样痛过。
时知渺细细地品尝,这种痛,似乎不是身体上,更像是从心脏传出来。
无法缓解,无法消除,恐怕连最权威的心外科医生都无法根治。
时知渺的眼眶急剧地红了起来,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不断往下流淌。
……再忍一忍,再忍一忍。
时知渺在心里“哄”自己,怀孕就好了,怀孕了就好了。
一切都会过去的。
很荒诞,但怀孕这件事,在此时此刻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
结束后,徐斯礼将时知渺抱回主卧床上。
他蹲在床边,看着她那张苍白脆弱的脸,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眼尾,低声问:
“为什么哭?我有弄疼你吗?”
时知渺明明还没有睡着,可却没有抬起眼看他,也没有跟他说话。
抗拒的样子,就跟她刚才怎么撩拨都没反应的身体一样。
徐斯礼舌尖抵了一下腮帮,将被子拉起来盖到他的肩膀。
“你先睡吧,我们明天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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