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的两枚雪白的狐耳,凌乱而又可怜的伏在发丝间。
风回雪简直是自讨苦吃,濒死般,难耐的直蹙眉,却依旧不舍得那只手离开他的狐耳。
“晚晚……”
“好疼……”
“我好疼……”
江献晚当然知道他哪里疼,腰身一颤,双手推抵上他的胸膛,努力偏开唇,“不行。”
这会儿就算江行行不在,她也有点畏缩了。
仅凭感觉,已然清晰的确定……有些地方……罕见的壮观。
壮观的让她有种会死在床上的错觉。
风回雪忍得额角青筋迸起,寝衣被涔涔热汗浸透,直接堵了她的唇。
“我们……小声点。”
江献晚:“……!”这混蛋!
别说,狐狸学什么都快,从生涩的像狗啃,到高歌猛进,从毫无技巧,到游刃有余。
江献晚寝衣散乱,露出雪膏似的肩颈和一双纤直嫩白的小腿,十指被他交扣,叠在被褥,提心吊胆的注意着江行行,几次试图的反驳都被他啃回肚中。
不得不说,她显然不是天赋异禀的狐狸的对手,一个回合,败下阵来,被锁了腰,凭君享用。
尤其方才不服气的回应,风回雪最后一点强撑的克制随之土崩瓦解。
他一只成年的狐狸哪里有过这般阵仗,每次的发情期也是忍忍就过了。
湿薄滚烫的掌心握着她的小腿,又不得要领。
江献晚试图坐起来,勉强发出呜声,“唔……不行……儿子……”
她此刻……真的有种拔腿就跑和后悔不迭的冲动。
风回雪勉强拉回一点仅存不多的理智,将鬓角的薄汗蹭在她颈窝,忽然没头没尾说了一句,“时间不够。”
是的。
时间不够。
这么折腾下来,夜已经过去一半。
江献晚赶了十日的路,乏累疲惫,他也不舍。
明天。
他要让晚晚知道他强的可怕。
江献晚已经深刻的意识到他强的很可怕,单凭风回雪能亲死她的狠劲,不难看出……今晚一旦刹不住车,只怕是要将她弄死。
那一双狐狸眸看她时,更是要将她拆之入腹嚼碎嚼烂一般。
好在风回雪定力该强的时候,还是很厉害的。
竭力平复呼吸,缓慢的拂去她颈窝一缕乌发。
扯了扯唇角,有些哽咽,“晚晚,你知道吗。”
“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