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开心。”
“不。”
“你根本不知道。”
“我开心的想疯掉。”
他捉了江献晚的手,放在心口,狐狸眸渐渐洇红。
江献晚哪里不知道。
狐狸的心都快跳出胸膛了,那处也热情蓬勃着。
不由得心软了些,亲了亲他汗湿的睫毛,“知道了。”
风回雪模糊哼唧一声,带着她白皙的指尖,一路向下,骄傲而热情的分享。
“死女人,你不知道。”
“还有这里。”
顿了顿,理智一秒又全然溃散,薄唇重新叼上她的颈子,吐息都是乱的,溃不成军,嗓音也似带上不堪摧折的哭腔,“晚晚……求你了……”
“帮帮我……”
“一次……”
“就一次……”
江献晚:“……”他自个信吗?
天蒙蒙亮,江献晚勉强聚焦视线。
轻轻发着抖,伏在狐狸肘间,乌发如一层朦胧半透的薄衣,莹白如羊脂的肌肤,潮红遍晕,后颈犹带红印。
任由眼尾残留一抹餍足的狐狸,尽数吞去她睫毛的泪珠,将她抱出汤殿穿衣。
果然是狐狸。
勾人的功夫,无师自通,一套接一套。
最可耻的是……她上钩了?
心甘情愿献上一双手……一双腿。
更气恼的是,狐狸真能忍。
还自以为她赶了这么久的路,会累……愣是忍着没吃完。
那种吃透了,又没吃透的极致体验,险些将她磋磨疯。
想到在汤殿闹了半夜,还被狐狸半哄半诱回帮了好几次的江献晚,耳根子还是热的,腿也是软的。
仿佛……身体被掏空。
又有种深深的无力,和对狐狸说的今晚的恐惧。
见狐狸又要来亲她,咬咬牙,反手摸了两把狐耳,满意的看着狐狸涣散着一双眸,跌回被褥。
她依依不舍的捏捏江行行的小手,在天亮之前回到院落。
看到了……怨念颇深,酸味冲天的小师兄。
江献晚心虚地垂下睫毛,根本不敢看,火烧腚似的唤了何未语他们前往妖塔接取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