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家这个二女儿,什么时候和叶大人这样要好了?
他们对这两人关系的了解,还停留在叶濯看在安禾大长公主的份上,对荣仪贞稍加照拂。
这才多久,就变成‘我的湉湉’了?
这是有要荣仪贞为妻妾的意思?
叶濯这棵多年的铁树终于要开花了不成?
那他们,是不是也可以把自家姐妹送到叶府?
不求什么名分,只要有个枕边人的身份,能吹吹枕头风,不比他们大把银钱花在醉仙楼,或者像如今这样大冷天陪着荣家人在外冻着强?
众人眼中的欣喜,与荣淮恰好形成正比。
他怎么会忘记,叶濯说过,谁敢欺负荣仪贞,就要等着他的刀。
想到一夜之间满门入狱的文寿伯府。
荣淮双膝一软,竟是直接跪下来:
“叶大人!犬子年幼,还求叶大人体谅下官只有这一个儿子,饶他一命。”
“哦?只有这一个?”叶濯狐狸眼眯起,复杂又危险地打量脚下的荣淮。
“那本官的湉湉,天上地下,也只有这一个。本官与安禾大长公主,都拿她当做眼中珍宝,又凭什么就要给你们荣家作践?”
“这,这……”
荣淮再没有话说,眼睛转了又转,看向荣仪贞:
“贞儿,你快说句话,你总不能看着你亲哥哥死吧?”
话音才落,叶濯冷不防一脚踹在荣淮的肩上。
他挡在荣仪贞面前,语气寒凉:
“有话和我说,逼一个小姑娘算什么?”
荣仪贞站在叶濯身后,眼前被他结结实实挡了个清净。
“叶大人。”
她伸手,悄悄扥了扥叶濯的衣袖,踮起脚尖,凑近人耳边,用哭过后明显的鼻音,小声说:“废他一只手就行……”
叶濯眉头一皱。
原来,荣小团子其实是个软糯善良的包子?
被欺负成这样,也不要人的性命。
随即就听人又说:“别要他的命,我还要用他调出应彪,而且,我不想他死得这么轻松。”
叶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