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做得好。”宫千绝拍着椅把起身,“独孤冥,本太子定要将你活捉了献给父皇,哈哈!”
“太子威武!”
——我是太子分割线——
“小白,辛苦你了。”
“战况如何?”肖白挑眉,国难当头,这么点苦算什么?
“嘿嘿,咱今天晚上叫兄弟们好好休养,明晚去敌营里大干一场。”
“主子,我们不累,今天就去吧。”百来人异口同声,那呼声响彻云霄。
“轻点轻点,低调懂不懂?”这是要把敌人引来吗?柳依冉看了眼明明都是熊猫眼的大男人还在那摩拳擦掌,不由心生感慨,“听话,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有你们大显身手的机会。”
“主子,您这东西可真好用,有了这些定杀得他们片甲不留。”夜寞步上前了,看这车里的宝贝。乖乖,这东西他们可是试过,那清水镇的山头一炸一个准。
“哎!我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这是造孽啊。”柳依冉叹了口气,在这冷兵器时代,炸药这玩意杀伤力如此强大,也不知是福是祸,只此一次,这东西绝不能乱用。
“主子,您这是为国为民做了件大好事,怎么就是造孽呢?只要能杀敌,管它用什么方法。再说咱用得光明正大,定叫他们臣服我们脚下。”
“哎!你们不懂…”
次日夜间,月黑风高,实乃杀人越货的良好时机。柳依冉一袭夜行衣带领百号暗夜阁特遣精英在夜色中如鬼影般疾驰,地方军营处不远的草丛堆里,一行人匍匐着按兵不动,等这柳依冉发话。
“小白,你带领四十个兄弟从左侧包抄;寞寞,你带领四十名兄弟从右侧包抄,暗袭敌军外围,杀完就退,不可恋战,咱今天主要目的是他们的粮草,其余的跟我来。出发!”
三队人趁着夜色开始了暗夜奇袭。
一个个黑衣人手持匕首,悄无声息将外围的将士一个个放倒,神不知鬼不觉。直到敌营深处燃起一片火光,在一片嘈杂的呐喊声、救火声中迅速撤退,回到林都城一个个欢腾不已。
“爽,暗杀这事我们也不是没做过,可像今天这样大快人心还是第一次。”
“就是,杀得人热血沸腾啊,若不是主子说趁乱撤退,我真想把他们全杀光,把那啥狗屁太子的头割下来当球踢。”
“没事没事,那破太子得意不了多久,且让他多活一日,现在没准在那跳脚呢,哈哈!”
曜日国太子宫千绝可不就在那跳脚么,眼见着粮草被烧,那滔天的火势燃亮了整个夜空,在风势的助长下迅速蔓延,救都救不回啊。
“蠢货,一帮蠢货。都是怎么看营的?竟然如此轻易就让人袭入我军阵营,前方还损失了那么多兵力,该死!”
“回…回太子。末将查看过死去的将士,皆为一刀毙命,手法刁钻狠辣,显然敌人是有备而来,且…”
“且什么?”
“行动迅速,没有惊动我军任何一人,怕是一批身怀绝技的专业杀手。”
“饭桶,都是饭桶。”宫千绝狠狠摔了桌上的酒壶,“传令下去,让将士们打起万分精神,守夜的都给本太子擦亮了眼睛,若再出现什么意外都等着军法处置。明日本太子率兵攻打临都城。独孤冥,不抓到你本太子誓不罢休。”
柳依冉这方一夜好眠,天光泛白,早早起身,众将士在教练场上举矛高呼,士气大振。
卯时,日照东方,万物滋茂,临都城外的战场已是鼓声雷动。耀日国骑兵在前,弓箭手在后,步兵手持武器盾牌呈防护状一字排开。从瞭望台上看去,黑压压一片,这宫千绝是下了狠心想要一战高捷。
临都城门口也是城门大开,将士列队等令。
宫千绝立在战车上挥手,有将士一马当先行至临都城门口喊战:“天朔国的王爷缩头乌龟做了这么久,还不愿露面吗?真是丢尽泱泱大国的脸面,本将军现下战帖,不知何人前来应战?”
柳依冉站在瞭望台上,长弓在手,“嗖”的一声,利箭直接射掉了前来喊战人的头盔。
“好箭法!”独孤冥拍手赞叹,“本王也来上一箭。”
说着将长弓拉满,又是“嗖”的一声,那惊魂未定的将领还在庆幸自己的脑袋安然无恙,就被这紧接而来的一箭给射掉了腰间的佩剑,忙打转马身掉头就逃。
宫千绝眼睛一眯,取了长弓直射将士的脑门:“没出息的东西,竟敢临阵脱逃,本殿送你一程。”
语落,那将士已跌下马背,一命呜呼。
“给我杀!”宫千绝一声令下,骑兵就哒哒前进。
近了,好,就是此刻。柳依冉手一挥,那装满炸药的投石器就纷纷开启,一个个黑色的球状物体如雨点般向前飞越。
“轰轰轰”,震耳欲聋的的声响起,那还在前进中的敌军便人仰马翻,残肢断手漫天飞。一时间血流成河。高台上的众人连连抽气,乖乖,好强的威力,有这等武器在手,可谓所向披靡。
独孤冥跃下高台,策马而上:“杀!”
天朔军队如潮水般涌向阵前,和耀日**队展开了激烈的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