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日国兵力大损,且刚才那一幕还在人眼前不停晃悠,此时怕都来不及,哪还有心思杀敌?在天朔军的强大攻势下节节败退。
这一仗,毫无悬念,天朔军大胜,耀日国带着残兵退回了营地,不料又有战报传来:“禀太子,天府国太子已攻入我国皇城…”
“你说什么?”宫千绝本就一肚子火,现在听到这个消息无疑是听到了噩耗,似乎觉得大势已去,瘫坐了在椅子上,“连夜回国,快!”
宫千绝带领一小队人马秘密撤退,行至山林处,前方站了二人,一男一女。男的正是独孤冥,而女的自然是柳依冉了。
“太子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啊?”柳依冉娇笑,眸子里满是不屑。
此话一出,林间突然出现了百来个黑衣人,将一众人给包围了个严严实实。
这批人身上,满是煞气,看得宫千绝这边的胆战心惊。
“又是你这女人,天朔国内你辱我耀日国这笔账还没算,你倒送上门来了,本太子今天就杀了你!”
“是么?本郡主还没找你算灭门之账,你还好意思来找我?”柳依冉长剑出鞘,“这个人交给我,我要为我的养父母报仇雪恨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去吧,我就在你身后。”独孤冥点头。
“女人,动作快点,本座累了。”
“…”
主上,您这是存心气那曜日国太子的吧,您啥时候喊过累啊。
“小白,你放心,我一定速战速决,让你们都睡个安稳觉。”柳依冉说着身形一动,鬼魅般的身影就掠了出去。
“大言不惭,本太子今天就让你血溅当场。”
“哎哟,夜寞,你瞧瞧咱家主子,这步法,也不知怎么练的,怎么就这么出神入化呢?”
“可不是么,赶明要主子教教我们?”夜寞摸了摸鼻子,这什么身法,之前没有内里的时候就已经砸得他们满身雪花了,现在有了内力谁还能敌啊?这是要逆天啊。
“你给我滚下马背。”柳依冉一声娇喝,手中的长剑在月色的照耀下发出冰冷的寒光就割断了马儿的缰绳和脚蹬。
宫千绝翻身落地,如狼般的眼眸射出寒芒,心下却有些惊诧,好诡异的身手。
“太子殿下,对战之时可别分心哦。”柳依冉提剑直指眉心。
宫千绝仰头,身形一矮就势旋身,手中的宝剑毫不犹豫就挥了过来。柳依冉素手轻抬挡住剑锋,手腕一翻抖了几个剑花。
数十招后,柳依冉的人影忽然消失不见,只闻:“夺喉刺。”
语落,宫千绝的颈间开出一道血花,而柳依冉已在他身后立定,长剑之上还染着鲜血,滴答滴答。
“堂堂耀日国太子,武功平平,连我家夜寞一半的身手都不如,是在是太丢脸了。我赢得都不光彩啊,这算不算恃强凌弱呢?”
“…”主人,您也太打击人了吧?您这不叫恃强凌弱,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宫千绝亡,消息传入耀日国境内,国主大失所望,感大势已去,等独孤冥来时,乖乖签下百年不战的投诚书。
待到消息传入天朔王朝,举国欢庆。
再说此时的天朔皇朝已是和乐一片,可前不久皇室内却出了大事,独孤傲自得了皇上要立三皇子为太子的消息后,就密谋逼皇上退位。
那一日,独孤傲不听林风的劝阻,一意孤行,带着护卫就闯入了皇宫。
“父皇,您眼里可还有儿臣?”
皇帝安然坐在养心殿内,看向这个一直都很有野心的皇子,内心连连叹气。
“皇儿,你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啊。”
“这么多年,儿臣是有哪里做得不好?论武功谋略,儿臣自认不输任何人,可您的心怎么这么偏?要将皇位传给一个病怏怏的皇子,您这是要亡国吗?”
“放肆!”皇帝目光如炬,重重拍了下案几,“你暴虐成性,残害手足,纵使你得了天下,如何服众?朕若是将皇位交到你手里才是要亡国。”
“残害手足?父皇,自古登上皇位的路就是荆棘密布,儿臣不过是给自己肃清障碍。更何况您忘了自己又是如何过来的吗?”
“大胆,朕虽然手里也不干净,可是却从未主动谋害自家兄弟,朕不过是为求自保。”
“哈哈,父皇,您这话不嫌矫情吗?您是被逼的,儿臣何尝不是?若是他们任何一个当了皇帝,儿臣怕也只能做刀下亡魂了。”
“皇儿,你醒醒吧。放眼众兄弟,哪个把刀架到你脖子上了?全是你自己在那胡乱揣测人心,是你在逼他们。”
“父皇,儿臣既然走下这一步便回不了头了,您还是早早写下退位书,将皇位传给儿臣,儿臣答应父皇绝不伤害自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