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夏面颊泛红,却难得的没有动弹,手指触及到了宗昙脸上的皮肤,光是这一个动作已经让他觉得滚烫炙热。
脏像是要炸裂。
宗昙承认殷长夏拙劣的动,便对他造成了暴击。
温热的触感,已经足够让人贪恋,更何况这还是来自他想了太久的人。
痒难耐,原来是这种感受。
宗昙眼瞳幽深的看着他,自觉带上了几分侵略性。
他对他的抵抗力太差,很快一个吻便落到了殷长夏的唇上,像是要献祭一般,要与之缠绵至死。
氛变得暧昧,有什么东忽而一发可收拾。
夜晚愈发安静,只剩下了两个模糊的影子。
他们在寒夜里拥。
—
这一觉,知睡过去多久。
殷长夏从床上起身,后知后觉的想起了昨晚的事,突然里哀嚎了起来。
早知道……
早知道胆子这么大了!
为什么腰这么痛?
殷长夏侧过身,便瞧见了身侧的宗昙,那份记忆再次浮现脑海,令他的身体顿时一颤,连在危险的游戏里都没给他造成这种反应。
任叔站在门,脸黑的问道:“日上三竿了,你们还要搞多久?”
殷长夏反应极大的从床上撑起身体,莫名其妙显得慌张。
宗昙的手还箍着他的腰,躺在床上连眼睛都没睁开,散漫的说道:“你要想去,你可以自己去,我们今天要休息。”
仍是完全给商量,命令般的吻。
殷长夏:“……”
原来宗昙一直醒着?
殷长夏息畅,被水呛到咳嗽了起来,这远比他想象得更让人害羞。
宗昙这才睁开了眼,拿起床前的水杯,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无声之间,更有种暧昧。
宗昙什么时候这么照顾人了?
殷长夏脏有点发麻,被触碰到的皮肤都更加发麻,他以前对宗昙的反应是是没这么大?或说现在正处于第三阶段的融合状态?
脑子乱糟糟的。
任叔:“……今天是去看小祈的父母。”
殷长夏微怔,那点旖旎顿时消失见:“我想去。”
宗昙拧紧了眉头,他并想去看什么夏家人,接纳的、特殊的也仅有殷长夏一个。但毕竟是他们,牺牲了自己的命,将殷长夏送到了他的面前。
“你的。”
宗昙缓慢撑起身体,从背后抱住了殷长夏,略带着厌恶和勉强说道,“我也只感激夏家这一点。”
殷长夏知道他说这样的话,已经是极大的忍让了。
夏家对他做了太多可饶恕的事情。
殷长夏反手揉着他的头发,有种揉着大型猛兽的错觉。